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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千秋說到做到。
他押着蘇弦月來到鬥獸場,兩人出現的瞬間,全場爆發歡呼聲,都在等着這場好戲。
高大的籠子裏,是傅千秋爲討傅和悅歡心,特地尋來的珍惜物種。
牛頭虎身,尾巴似蛇,又不像蛇。
一個龐大又恐怖的怪物。
蘇弦月只看了一眼,就渾身打顫。
察覺到傅千秋的意圖,她雙手緊緊抓着脖子上的鐵鏈,近 乎絕望的哀求男人。
“不行,傅千秋…我會死的…”
可男人只是輕描淡寫的落下一句,“做錯事,總要付出代價。”
傅和悅嬉笑着朝她背後甩去一鞭,牽着她脖子上的鐵鏈,一路拖拽到鐵籠面前。
麻醉劑的藥效過去,龐然大物漸漸蘇醒,只一爪子,就拍扁了鐵籠。
全場寂靜。
傅禾悅急忙退出內場,出口被鐵門封鎖,只剩下蘇弦月和怪物對峙。
“港城最厲害的馴獸大師,蘇小姐,加油吧。”
對上傅禾悅看好戲的目光,蘇弦月咬牙,試圖安撫眼前的猛獸。
可很快,她就發現不對勁。
眼前的怪物獠牙尖利,眼珠猩紅,狀態明顯不正常。
像是…
中了藥?
蘇弦月心下一驚。
在野獸再次撲來時,她靠着多次角鬥的經驗,提前俯身滾到角落,勉強躲過這一次攻擊。
可力量上的差距猶如天壤之別,再這樣下去,她必死無疑!
蘇弦月眼中近 乎絕望。
——
冷靜下來的傅千秋面無表情坐在高台,右手食指屈起不停得敲擊着桌面。
熟悉他的人都知道,這是傅家掌權人心情煩躁的表現。
秘書自認爲洞察總裁心意,連忙上前邀功,“傅總,我們提前給野獸注舍了足量的興奮劑,保證您和大小姐能看得盡興!”
“你說什麼?什麼興奮劑?”
秘書一愣,愕然,“我們按着禾悅小姐的吩咐,給野獸注舍了興奮劑,可以讓它短時間陷入癲狂…”
看台上,衆人已經屏住呼吸。
緊張的看着台內。
身形單薄的女人被逼到角落,逃無可逃。
眼看就要被怪物的血盆大口吞噬時。
傅千秋再也坐不住了。
他猛然起身,拔槍對準怪物,破空聲響起,結束了這場單方面虐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