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有人扔紙條拿她下鄉後的秘密要挾要她來公園河邊的,可她一來就被人推下河,連人是誰都沒看清楚。
幸好過路的好心人幫她聯系了大姨,只是沒想到順帶還將霍家人也帶了過來。
而秦玉蓮不由分說就以爲她跳河是爲了霍北錚,霍父霍母信以爲真,甚至連大姨也信了那番說辭。
而她連原因都不敢宣之於口。
累!
“好了,還沒入夏,這水裏冷,咱趕快回去暖和暖和。”
“對對對,蘇酥,到沫姨家換身幹淨的衣服,然後咱好好說說你和北錚的事啊。”
經此一事,君湘沫愧疚感到達頂峰,總以爲是自己害了蘇酥。
要不是自己爲了兒子晉升的事有意撮合蘇酥和北錚,也不會讓蘇酥死心塌地地對北錚上了心。
更不會聽了喬星的消息,就心灰意冷地跳了河。
現在她也顧不得什麼了,只想讓蘇酥盡快嫁給北錚,讓這事定下來,徹底安了蘇酥的心。
蘇酥一震,僵硬地扯起一抹笑,“伯母,要不還是算了,北錚理該娶更好的人。”
“蘇酥姐,沒人比你更好了,那個楚喬星,我是不怎麼看好,都說她有嗜睡症,可你不知道,她睡着的時候還打人,金嬸現在都還在家躺着不能幹活呢!”
一行人出了公園,上了一輛吉普車,呼嘯而去。
楚喬星看完鬧劇,張嘴把引路的金豆子吃掉,飄飄然回去了。
霍北錚在聽到吉普車的聲音後,簡單收拾了下,便翻牆走了。
他不喜人多,嘰嘰喳喳地吵的他頭暈。
平時他也不喜歡在家多待,能讓他待這麼久,完全是爲了防止有人趁他不在欺負楚喬星。
現在爸媽回來,他也不用守着了,即便他們心裏多麼不滿意,總不會在自己家發生客人被人欺凌的事來。
霍長東和君湘沫回家找了一圈,只有美人微喘,再加一個半死不活的金嬸,四處都沒有找到臭小子的身影,便知他溜了。
君湘沫忍不住恨恨的磨牙,一邊堆起笑臉忙不迭地將人迎了進來。
天色昏沉,像俯視深淵的巨人撒下金色的餘暉,開口一晃而過,正式迎來黑夜。
霍北錚一手提着飯盒,一手拿着不大的包裹,悄悄打開門鎖。
來到廚房,剛把飯盒放好,客廳的電話就響了起來。
長腿緊走幾步,將電話筒接起。
“錚哥?”
一聽到戰友的聲音,霍北錚凝神聚氣,“是我。”
“錚哥,你讓我查的事我都查清楚了,楚家確實不像表面那樣太平,你讓我查的那位楚姑娘是楚家老三的大女兒,從小就有嗜睡症,這倒是真的。
但是楚家老三夫婦倆不喜歡這個女兒,反而偏心小女兒,大女兒丟給楚老爺子二十年,期間沒有過問一句。
這個大小姐之前還算正常,就是前不久,楚家老三在任上被人鑽了空子出了事,夫妻倆爲了撇清關系,偷摸把大女兒從楚老爺子那偷出來送到上頭的床上。
聽說路上大女兒醒來,那當娘的還給捂了迷藥,幸好後來被楚老爺子及時救回來,之後嗜睡症就比之前更加嚴重了。
再後來,楚老爺子就跟老三一家斷了關系,至於楚老三下放那是沒跑了,不過臨下放前,老三夫妻倆離了婚,女人帶着二女兒回了娘家,只有楚老三一個人被下放到了南省。”